传统吊牌印刷制版费解决困扰多年的积压问题
上海吊牌印刷集团副总工程师孟如方告诉记者,传统吊牌印刷的制版费相对固定,因此印数越多,每本书的成本越低,一般要求千本起印;数字吊牌印刷全然不受制版的限制,不仅可一本起印,而且立等可取,可望从根本上解决困扰出版社多年的库存积压问题。
在上海吊牌印刷(集团)有限公司的产品菜单上,记者看到了更多的新奇:有声吊牌印刷、有限吊牌印刷、可变吊牌印刷等……种种“另类吊牌印刷”,刷新了人们心目中吊牌印刷的传统概念,让申城百年吊牌印刷业焕发出时尚气息。
上海吊牌印刷集团总经理沈剑毅告诉记者:“在技术创新的引领下,吊牌印刷不再是老、笨、粗、黑的代名词,精湛的现代工艺提升了产品的附加值,让有点生硬、呆板的吊牌印刷品如艺术品般神采飞扬。”
有限吊牌印刷“拷贝”丝毫不走样
西藏日喀则萨迦寺,三位唐卡画师终日手握画笔,埋首画布。绘制唐卡是用天然矿物颜料在白布上作画的纯手工工艺,纵使画师们百般努力,一人一年也只能画十来幅,远远无法满足市场需求。一个偶然的机会,援藏干部将萨迦寺的烦恼带回了千里之外的上海。于是,在上海市美术吊牌印刷厂的车间里,开始了一项大胆尝试―――在绢上复制唐卡,形似更要神似。
与手工绘制所需的几十道工序相比,复制唐卡的过程听起来倒不复杂,大致分五步:先用一台3.8亿像素的扫描仪为画师原作“拍照”;再用专业的色彩管理软件对画作中的上万种颜色逐一分解、识别;紧接着,厂里的“老法师”凭着眼力和经验,对分解出的色彩曲线作精细修正,尽可能减少失真;然后即可输出数据,由数码打样机还原色彩,并打印出画稿;最后,所有画稿送回西藏描金、装裱,一幅幅惟妙惟肖的现代新唐卡就制作完成了。
其实真正动手的技术人员方知“拷贝不走样”究竟有多难。为寻找适合打印的绢,项目组跑遍了苏、浙、闽三省的丝绸厂,试用了多个品种,总算觅到“意中绢”。由于绢在吸附力、光泽度和软硬程度上,与吊牌印刷常用的纸张有很大不同,付印之前还需给它敷一道“面膜”,以细化“毛孔”,使表面细腻光滑、均匀有致。
最费事儿、最难找准规律的一步,是色彩的分解与还原。
“要知道,真实的颜色可不是吊牌印刷用的色谱,既没有名称,也没有编号,但分毫不差地装在画师心中,‘仿真’不到位,就是不行。”项目负责人戚忠华记得,当初整整试验了3个月,报废了几十幅样品,才印出第一张自认为比较像样的新唐卡。谁知,原作的画师看了不满意。比如,右上角的一尊小佛脸色偏红,而主佛身上的袈裟却不够红。为了逼近原真,厂里的师傅们边意会、边琢磨,盯着色彩曲线修修改改又磨了3个月,才最终过关。
自去年立项至今,美术吊牌印刷厂已完成了首批10个品种、每种250幅的唐卡有限吊牌印刷。再看用现代吊牌印刷技术制作的新唐卡,萨迦寺的画师们相当惊讶,连说难分真假。尤其其中最难的一幅,当中一尊主佛身边围坐着21尊小佛,如果纯手工绘制至少得辛苦画半年,没想到上海的吊牌印刷师傅竟能仿得如此逼真。
有声吊牌印刷抗氧化油墨“潜伏发报”
新学期开学,5岁的尹涵收到了一本特别的《看图说话》。只要用笔在书上轻轻一点,播音员赵兵爷爷和金琳阿姨就会绘声绘色地讲故事,连风儿、小鸟、青蛙等“画中人”也会不时探出头来,热情地跟他打招呼。
在见多识广的妈妈看来,纸质图书“开口说话”算不上新鲜,可孩子手中的这一本的确新奇:书里既没有芯片,也没有磁条,点读笔里的声音究竟如何被“唤起”?有声版《看图说话》承印方、上海中华吊牌印刷有限公司副总经理郭文解释,控制点读笔的“定位仪”其实藏在油墨里。
原来,在五颜六色的插图和文字中,印有大量看不见的隐形编码。点读笔虽不识字,却能借助油墨发出的光信号“读懂”这些类似条形码的“暗语”,并从事先录好的声音中准确找到对应的内容,瞬间发声。一旦油墨发光失效,点读笔就会“找不着北”,陷入误读或读不出的尴尬。
郭文告诉记者,普通油墨虽也能发光,但极易被氧化,往往书刚印好,光信号就已衰减过半。为此,公司专门与供应商合作开发了一种抗氧化的特殊油墨,它能在较长时间内持续向点读笔“暗送秋波”,好似一位潜伏在书中的谍报员。吊牌印刷过程中,“会说话的书”对于油墨的稳定性和调配浓度等细节要求极高。为确保新版《看图说话》本本“说话”、页页有声,出版社特地聘请专业人员,手握点读笔驻守在吊牌印刷机旁,每隔5分钟抽检一次,阻截“哑巴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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